第(2/3)页 话筒后的齐云成话语停顿,手里再往下一指,“旁边有一台阶,坐在台阶上点一根烟,抽了二十分钟,我问了一句,咱是不是上当了?” 栾芸萍无语一声:“那就是上当了。” “栾芸萍点点头,是!咱们抽他去吧。我们回来抓着大师,这顿打呀!太缺德了,你敢骗我,也就是我跟我搭档聪明。” “我们俩也聪明不到哪去。” “照着屁股咣的一脚,脑浆子都踢出来了。” “好嘛,脑浆子长屁股里了。” “今天不给你打出绿shi来,算你没吃过韭菜。” “什么词啊这是,也就你能想出来了。” 实在是太恶心,栾芸萍在旁边都快破防了,更别说下面的观众,一直在笑。 齐云成冷笑一声,张牙舞爪的动手,“上面拳打,下面脚踢,打得大师直哆嗦。虽然打得说爽了,但回来之后铁锤可批评我,太冲动。” “是不能打人。” “她教育我了,我很受启发,我一定要好好努力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,所以我决定再去赛金花办公旧址去看看。” “你就在这附近转悠了?” “由打对面来一熟人?” “谁呀?” 齐云成道:“算卦的大师,推着手推车改收废品了。” “改行了?” “一边走一边看着他,不过他怎么推的那么慢啊,喂,你怎么推那么慢?” “他说?” “新车磨合的!” “没听说过手推车还磨合的。”栾芸萍赶紧摆摆手补一句。 “我都不爱理他,之后有一个人叫我。” “谁呀?” “旁边有一小屋,点一小粉灯,有一女的叫我。” 齐云成立刻身子往后一仰,手里不断地招手,同时嘴里也改了腔调,“先森,进来坐一回啦!她一喊我进去了。” “真去了?” “聊天嘛!听你说话像是南方人啊。 是啊,先森坐啦,在哪里发财呀。 我?” 忽然齐云成看了一眼搭档,“我肯定不能说小了吧。” 栾芸萍疑惑,“你要往大了说?” “当然了,我……我是个大学的导师。 哦,你是个屌丝呀?” “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 哈哈哈哈! 笑声中,齐云成赶紧摆了摆手,“导师!!! 屌丝啊?” “人家认准了。” “我觉得跟她是聊不到一块了,改口问了一下,你南方人,北方的气候能接受得了吗? 不好哇,北方的气候太干燥啦,经常的刮风,那一天把我晾在外面的内裤刮没啦。” “哎哟!!是她的。” 忽然真相大白,栾芸萍扶着桌子惊讶得不行,齐云成则赶紧做出拉口袋拉锁的样子,生怕被发现了。 “你还带着呢?”栾芸萍望着他的相立刻补一句。 拉完了之后,齐云成开开心心重回笑容,“我们两个人聊天,忽然转头隔着窗户一看,外面来一警察叔叔,后面跟着推小推车的大师。 这是报案啦?大师怎么算出来我在这?” “废话,看见你进去的。” “坏了!” 齐云成越说越慌,双手放在大褂的扣子上喊,“快快快,我们俩赶紧收拾。我一解扣,她也解扣!吓得我一愣,你别解扣!!!我解!!快,快给我烫头,烫成上次你接过客的于迁那样。” 栾芸萍:“霍喔,于大爷又多久去的?” 齐云成:“先森,烫头仪器被那大爷烫坏啦!!” 栾芸萍:“好嘛,大爷这都怎么烫的。” 齐云成:“那刮脸,刮脸会吗?这有一盆,抓把肥皂沫弄脸上,快,快拿刀来。 没有刮脸刀啦!先森,只有菜刀! 那也行,她就拿着菜刀在我脸上刮。 我坐着门一开,警察叔叔跟大师进来了。” 双手背在身后,齐云成又成了警察的角色,低头一看,“你们干嘛呢? 警察叔叔,没什么,洗头刮刮脸,有点倒霉也不嫌。 那你衣服上怎么有血啊?” “嗯?”栾芸萍听到眼睛都大了起来。 齐云成咽了咽口水,手抹了一下脸再抹到大褂上去,“本命年!!” “嗐,本命年出血啊?” “说实话,你们俩到底干嘛的? 警察叔叔您想我能干嘛?她是正规的,你看她长得多寒碜,跟白薯掉地上被人用钉子鞋踩一脚一样。 是真的? 那是,诶,对了,警察同志,这主偷我的小推车。 你怎么知道? 不信你问他,你问为什么推的慢,他准说磨合的。 警察一问,大师一说磨合的,俩人一追一跑。” “没法不追。”一段对话后,栾芸萍总算搭一句。 “他们一走,我的心总算是放下了,我说你把刀放下吧。她攥着刀……你真是一个人渣啦!” “怎么了?” “你刚才说我的时候,我都想剁了你。 我说少来这套,你不想一想吗?这一切都是为了绳么?” “嗐,哪都用这个啊?” “就一句话给她问住了,拿着刀傻了,你是在哪里看到我老公的?” 栾芸萍在搭档身旁也傻了,“怎么回事?” 第(2/3)页